第十一集:同仇敌忾,第十回,寝室密谋
仙侠魔踪 by 潜龙
2024-10-28 20:12
再说那个韦皇后,宴后回宫,探知马秦客精通医理,立时计上心头,佯作身体不舒服,遣心腹内侍高力士把马秦客召进入宫。
高力士不知是诈,还道皇后真的病了,匆匆令命而去。
马秦客听得皇后召见,说是要他看病,心中直犯嘀咕,暗想:“因何不召太医,却来召我前去?”
虽有不安,又不敢不去。
高力士领着他来到寝宫,将马秦客交给两名宫女。马秦客看看那两名宫女,见二人均是十七八岁年纪,长得清清秀秀,样子可爱俊美,心里暗赞起来:“皇后果然与众不同,便是身边的宫女也如此动人。”
仍没回念,其中一名宫女道:“皇后娘娘正在内室等待马常侍,请跟我来。”
两名宫女引领马秦客进内,来到一个偏厅,走到一个房门口,躬身说道:“皇后娘娘,马常侍候见。”
随听得房内传出一个女声:“让他进来。你俩在门外候着听命。”
声如戛玉敲冰,清脆动人。马秦客在外听见,心头为之一荡。
见两名宫女掀起门前珠帘,马秦客战战兢兢步入房间,却见凤榻绣帏回垂,将床榻遮得密不透风。马秦客连忙下拜:“臣马秦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。”
骤听得韦后在绣帏内道:“爱卿请起,过来这里。”
马秦客来到凤榻旁,韦后又道:“我小腹痛得厉害,听说爱卿深通医理,致叫你来看一看,爱卿进来吧。”
马秦客说了声遵命,掀起绣帏,却见一个中年美妇卧着,早已卸下盘龙髻,一头青丝散在凤枕四周,更显妩媚娇艳,而身上却盖了一张薄薄的缂丝彩凤被,把身子全然掩盖住。
韦后见他进来,上下打量一番,见他面若傅朱,脸庞俊秀,心中甚感满意,说道:“你还呆着什么,快来给我看看。”
马秦客见韦后虽已年近四十,依然肤嫩如脂,五官无处不美,也不由看得神怡心醉,忽听她这样说,马上清醒过来,忙掀起凤被,岂料一团白光直跃入眼帘,立时吓得呆了。
他万没想到,眼前所见,竟是一具如脂似雪的裸躯,双峰高拔,楚腰纤纤,如斯景象,怎叫他不惊。只见韦后微微一笑,问道:“我这身子漂亮吗?”
马秦客一时呆在当场,心中已明白几分,呆了良久,才吶吶说道:“漂亮…娘娘这是…”
韦后却不同女儿李裹儿,不但全无矫揉作态,且毫不做作,单刀直入道:“本宫今日叫你来,只因为看中了你。不用再发呆了,脱去身上的衣服,让本宫看清楚你。”
马秦客怎敢怠慢,连忙宽衣解带,脱了个精光站在榻旁。
韦后把眼望去,见那胯下之物已稍呈发硬,知他动情,含笑道:“你便此站着,自己用手将阳具弄硬,待我看看你是怎生模样。”
马秦客无奈,只得当着她眼前动起手来,双眼盯着皇后的裸躯,手上疾套,不消多久工夫,阳具已然硬如鼓锤,昂首朝天,竟有六七寸光景。
韦后颔首微笑:“果然有点本钱,就怕中看不中吃。”
话毕,忽地提高声线,向门外道:“你二人进来。”
马秦客猛地一惊,一时手足无措,双颊胀红,怔怔的望住韦后,却又不敢发问。韦后见他举止慌乱,只是一笑,也不说话。
二名宫女走了进来,垂首而立,问道:“娘娘有什么吩咐?”
韦后道:“你二人过来。”
二女答应了,徐步来到凤榻,眼见韦后全身裸卧,再斜眼乜见马秦客的模样,二女再也明白不过,果听韦后又道:“琨玉、秋霜,你俩为本宫好好服侍马常侍,万不可敷衍了事,知道吗?”
二女点头应了,那个名唤琨玉的宫女走到马秦客身后,一对玉手从后绕上前来,牢牢将他抱住。马秦客呆登登立着,心里乱成一团,只觉阵阵幽香从后直扑而来,不由又是一醉,忽见琨玉十根玉指向下滑,一手圈箍住肉棒,一手摸向棒根的阴囊,又套又捏,竟尔大弄起来。
马秦客爽得连连呼气,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,又清又腻:“马常侍,感觉舒服吗?”
马秦客点头叫好。
琨玉又道:“秋霜向来口技不错,且让秋霜为你吹奏一曲如何?”
马秦客尚未回话,已见秋霜与他一笑,徐缓跪到他跟前,琨玉手提肉棒,把个龟头径往秋霜嘴里送。
马秦客何曾尝过这滋味,立时美得白眼连翻,不住暗暗称妙。
韦后这时歪卧在床,手支香腮,嘴含微笑,笑吟吟的看着这场活春宫。
马秦客直是爽入骨子里,但想到二女的名字,也不禁心中发笑:“二人一叫琨玉,一叫秋霜,琨玉秋霜,当真是名不符实,怎样来看,也不见二人如何高洁,庄重二字,更是谈不上,只不过是对荡女淫娃而已。但话说回来,二女年轻美貌,俏丽动人,大是男人的理想玩物。”
二女一前一后,手段百出。马秦客自然美到极处,然二女亦同感美快。不到一会,三人鼻息越见沉重,渐渐动火起来。
韦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儿,见三人如此,又再计上心头,向二女说道:“看你们是憋不过的了,都给我脱去衣服吧。”
二女听见,竟全无半分羞态,立即动手脱个精光溜溜。
马秦客交替打量,见二女年纪虽稚,身材却也不错,该大的大,该小的小,相当诱人。韦后淫兴大发,向琨玉招招手:“你过来。”
琨玉走近榻沿,韦后与她微微一笑,伸手在她胯间一抹,笑说道:“好淫荡的丫头,已流了这么多,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?”
琨玉不敢作声,只站着任她乱摸。
韦后望向马秦客和秋霜道:“你俩都过来这里。”
二人依言走了过去,韦后又道:“秋霜、琨玉,你俩都卧下来,且看看马常侍能否将你们一起挑了。”
二女一声是,便在厚厚的地毡上卧倒,各分大腿,单等马秦客驾临。
马秦客见此环境,也不待韦后开声,忙跪到琨玉双腿间,提枪便刺,立时全根直没。琨玉给巨物一闯,禁不住嗳啃一声,即见马秦客犹如脱缰野马,发狠狂奔,一口气便近百抽,直弄得琨玉螓首乱摇,喘个不止。
韦后看得有趣,笑问道:“小淫娃,滋味如何?还不错吧?”
琨玉颤声道:“好…好厉害,都插到心窝去了…”
韦后听着一笑,望向马秦客,见他仍是奋力突进,干得啪啪有声,心想:“这人倒也不弱,希望不是银样镴枪头,虚有其表。”
马秦客一心要在韦后跟前立威,抱着琨玉双腿,狠狠疾捣数百下,便即移身到秋霜胯下,架开双腿,望准又杀了进去,方觉此女教琨玉又紧窄几分,整根玉棒给箍得异常舒服。
秋霜年纪比琨玉小一岁,自从跟着韦后后,虽和宗楚客、崔湜等人弄过几次,毕竟是朵嫩蕊娇花,怎堪马秦客如此大肆疾攻,几个起落,便见苦眉蹙额,喊声大作,咬着下唇死忍。
马秦客杀得兴起,只顾深投猛送,秋霜暗暗连丢几回,终于抵受不住,只得开声求饶:“不行了…求你慢一点,受不了…”
韦后早已看得火烧火燎,兴发如狂,这时也不理会二女是否满足,但求有个男人来发泄,当下笑说道:“爱卿就放她一马吧,到我这里来。”
马秦客自不敢违拗,连忙抽枪趴上床榻,韦后如饥似渴大张双手迎接,马秦客二话不说,伏倒在她身上,只觉身下美妇肌滑如雪,尤其胸前两座玉峰,浑圆硕大,挤得胸膛舒爽无比,忙即大手一伸,五根指头已把一个乳房擒住。
韦后一手搂住他身躯,笑颜如花道:“你这色鬼,看你这猴急样子,难道没玩过女人的奶子吗?”
马秦客笑道:“看见娘娘这好身子,叫臣如何憋得住,娘娘就可怜微臣一趟,放我进去好吗?”
韦后又是一笑,另一只手已探到他胯处,将玉茎一把握在手中,说道:“本宫并没有阻止你,何须求我。进来吧,本宫这副好身子,今日就便宜你这个色鬼,送与你尽情享受,这可以了吧。”
马秦客道:“谢娘娘。”
才一说毕,便觉龟头被引至洞口,马上腰板一挺,七寸长的大家伙立时直没至根,分亳不留。
韦后“嗳唷”一声,顿觉牝户全然胀满,挤得噪脾爽利,却娇嗔起来:“你怎地这般狠,一下子便挑到心子里。”
马秦客陪笑道:“娘娘,这样爽是不爽?”
韦后抿嘴一笑:“爽,本宫给你这根大东西一捅,捅得又爽又美,这样你满意了吗?嗯,又给你弄到了,酸死人…”
马秦客笑问道:“弄到娘娘哪里,是不是花心子呢?”
韦后点头道:“就是…就是那…啊!坏死了,怎可以总弄那里…”
马秦客见她美快,记记便往深里闯,直把韦后弄得蹙眉抓被,将个宝穴乱晃乱送,口里似泣如诉。马秦客立意展现功夫,更是猛冲乱捣,下下靶心,其势犹如疯虎,没一刻怠缓。
韦后虽旷久沙场,亦经不起这番冲击,不觉已丢了两回,却见马秦客依然孔武有力,也不由暗暗心惊,颤着声音问道:“你…你连御三人,还…还不觉得累吗?”
马秦客摇头道:“臣向来如此,倘若娘娘支持不住,微臣退下来好了。”
韦后牢牢抱住他道:“也不用,难得遇上你这长矛将军,本宫还可挨得几下子,你尽管来就是。”
马秦客听见,再度奋勇疾攻,又弄了炷香时间,方有点泄意,叫道:“微臣…也差不多了,娘娘容微臣弄进去吗?”
韦后点头道:“你爱怎样便怎样。”
马秦客见说,遂双手支身,腰股发狠,一枪快似一枪,终于闷哼一声,龟头猛地往里一捣,竟然撑开一团嫩肉,噗嗤嗤射个不停。韦后被热流一冲,如何再受得了,几个哆嗦,又与他丢作一团,彼此待得回气,才见韦后有气无力道:“本宫今回给你射死了,又热又多,还射到人家肚里去,要是怀了你的种,本宫可不放过你。”
马秦客听后一惊,忙道:“娘娘饶命,微臣下次绝不敢再犯。”
韦后见他被吓得半死,笑道:“好了,见你害怕成这个样子,本宫饶你便是。”
说着凑头到身边,低声道:“下次还要射进去,知道吗?”
马秦客落下心头大石,忽听得韦后又道:“像你这样的神勇将军,若遇着我女儿安乐公主,势必一口把你吞掉。”
马秦客本就垂涎公主的美色,但要一亲芳泽,终究只是遐想,骤听得韦后这样说,自是欣喜若狂。
韦后鉴貌辨色,心里自然明白,只是微微一笑,再不言语。
自此之后,马秦客和杨均二人,不时马来杨去,周旋在韦后母女之间,成了入幕之宾。
匆匆半月过去,马杨二人常在后宫出入的事,却被高力士知晓,暗暗与李隆基说了。李隆基直气得毛发倒竖,立意要把此事宣扬于外,遂暗与羽林军统领陈元礼商量,计划先从羽林军营播传。
果然数日之间,这事已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,终于传到皇帝李显耳中。可惜这个窝囊皇帝始终畏惧韦后,加上心中半信半疑,慢慢又把此事淡化下来。
许州参军燕钦融,从外间得知宗楚客四处蛊惑人心,大有反叛意图,打算上奏朝廷,其中一个幕僚阻止道:“此事不能操之过急,现在韦后掌握大权,其势盘根错节,心腹布满朝廷,倘贸然呈上奏章,必定落入奸人手中,此事务必谨慎行事方妥。”
燕钦融听后连连点头,最后想出一计,收买皇帝身边一名内侍,代为暗呈密奏,必须交与皇帝手中。
李显本就无心政事,见了奏章只是搁在一旁,全不理会。又过了两日,李显和一名宠妃耽乐完毕,心情大慰,回宫看见几案上的奏章,方想起此事来,便展开一看,只见奏本写得密密麻麻,甚是详尽。略看内文,竟是参劾皇后的奏本,不禁留上了心。
内文大致是:“皇后淫乱,干预国政。安乐公主、武延秀、宗楚客等朋比为奸,危及社稷,应加严惩,以防不测。”
等等。
李显看了此疏,心生疑窦,又想起前时马杨二人和皇后淫乱的传言,更是悒悒不乐。次日便传旨召见燕钦融,打算问个清楚明白。
燕钦融见了李显,毫不顾忌地把他们的阴谋全说了。岂知燕钦融入宫见驾的事,却被宗楚客的心腹知晓,飞报宗楚客知道。
宗楚客一听,拍案骂道:“好大胆的狗才,竟烧到我头上来。”
领着十多名卫士,连忙动身入宫。刚来到宫外,正巧遇见燕钦融从宫中步出,宗楚客怒从心起,一声令下:“给我打。”
几名卫士连忙冲将过去,拳打脚踢,一名卫士把燕钦融高高抬起,便往石阶掷去,当场颈骨折断,脑浆迸出。”
宫中一名内侍看见,忙奔入宫,匆匆告与皇帝知道,李显听得青筋暴现,恼怒不已。次日早朝,李显龙颜大怒,指着宗楚客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到底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。”
立即吩咐禁军将他拿下。
韦后得知此事,软硬兼施,几经辛苦才说服李显,将宗楚客放出。
宗楚客经此一役,心中害怕起来,忙与韦后道:“看情形皇帝老子要向咱们开刀了,可有什么应对之策?”
韦后不屑道:“你怕什么?万事有我看着,想要收拾我,门儿都没有。”
宗楚客摇头道:“话可不能这样说,有道狗急跳墙,可不能不防。”
韦后道:“放心,倘若我降不服他,我就不是皇后。”
心想:“除了阿母子,我还没怕过谁人,今日阿母子不在,本宫可说走遍天下无敌手,谁敢惹我,就是天皇老子我都要咬他一口。”
宗楚客心里虽怕,但想起皇帝胆怯懦弱,皇后行事狠辣,要压制李显确实不难,皇后既说不怕,亦只好信了。
这晚韦后和马秦客夜战方毕,便向他道:“你在外间可有听见关于咱俩的传言?”
马秦客心下一惊,摇了摇头。
韦后续道:“你总是不肯说实话,此事连皇上都知道了,你竟说不知。说不好再过几天,皇上便有行动了,你怕是不怕?”
马秦客听得魂飞魄散,呆了良久,才一个滚身,跳下床榻。
韦后本来只是吓他一下,却没料到他竟会惊成这样子,当即一把抓着他,问道:“你想怎样,要去哪里?”
马秦客一面穿衣一面道:“当然是逃呀,难道卧在这里待死不成。”
韦后脸面一板,骂道:“好个无情无义的家伙,你一个人逃,我怎样?”
马秦客咚的一声,跪在榻边连连磕头:“娘娘饶命!不是微臣无情无义,但臣不比娘娘,娘娘乃一国之母,皇上的老婆,相信皇上也不会对娘娘怎样。但微臣上有高堂,下有妻儿,我一死不足惜,却害了全家和我陪葬。何况臣和娘娘的事,全是娘娘为主,实在死得太冤了!”
韦后冷哼一声,马秦客又道:“娘娘,请饶过我这条狗命,要是我得幸逃脱,娘娘亦可抵赖,自古捉奸捉双,没了把柄,谁也不能治罪。”
马秦客说完,又再连连磕头。
韦后见着他这副可怜相,不由暗笑,仍板着嘴脸道:“你想逃,能逃得了么?有道生死有命,你是堂堂男子汉,敢做要敢当,况且人终要一死,又有什么好怕的。还不给我站起来,我要你马上脱去衣服,上来我这里,刚才只弄了一回,害得人家不生不死,你今晚不满足我,休想离开这里一步。”
马秦客苦着口脸道:“娘娘,微臣还哪有这个心情,让臣告退吧。”
韦后怒道:“当此情形,你我和皇上之间,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你既然害怕,有种就拿刀子进宫,一刀将皇帝了结,你敢吗?”
马秦客哪敢去行刺皇帝,只不住摇头,心想:“宫中禁卫森严,莫说只是我一人,便是再多百倍,恐怕要接近皇帝都不行,这等罪灭九族的大罪,傻子才会去做。”
韦后见他这个样子,心中越觉有气,冷冷道:“看你床上工夫不错,但说到办正事,竟成个老鼠模样。”
便在此时,琨玉在外道:“杨少卿在外求见。”
韦后想也不想:“让他进来。”
杨均走进寝室一看,见皇后全身赤裸,怒容满脸的坐在床榻上,而马秦客却衣冠齐整跪在地上,不由微微一怔,大惑不解。
韦后见他进来,伸手在榻沿拍一拍:“你来得正好,坐下吧。”
接着把刚才的对话与他说了。
杨均大吃一惊,知道此事非同小可,必须镇定行事才成,沉思片刻,说道:“依我看,娘娘玉貌生光,是难得的贵相。事到如今,而且生死攸关,娘娘的想法极有道理,只要皇上一死,娘娘便可临朝称制。但此事不能明干,必须做得人不知鬼不觉。”
韦后皱眉问道:“且说来听听。”
杨均道:“马常侍精通医理,对药物自然熟悉,只要动动心思,看看可有不为人察觉,且服下无色无味的药物,马常侍该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马秦客想了一下,点头道:“药倒是有,有一种玲兰粉,无色无味,服后会有幻觉、头痛、呕吐、恶心、心跳减慢等症状,肌肤外貌,却不露一点中毒痕迹。”
韦后听后一喜:“看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,如此省事的东西都想不起。你就先将此药交给我,待我再三考虑一下,再作决定。”
说着望向杨均,笑道:“快把衣服脱下,本宫今日要好好赏赐你。”
杨均一笑,连忙褪衣上榻。